福州白癜风医院 http://m.39.net/pf/a_4323414.html绵阳绵州州府何磊落,显庆年中越王作。孤城西北起高楼,碧瓦朱甍照城郭。楼下长江百丈清,山头落日半轮明。君王旧迹今人赏,转见千秋万古情。-杜甫《越王楼歌》去绵阳的时候,恰好是端午假期,天气已经开始燥热起来,太阳毫不留情,逼得人无处可逃。天一闷热,人的情绪总是不太好,或萎靡,或焦灼,或暴躁,外露于表面,人人变得面目可憎起来。在绵阳,走到任何地方,总能听到一种声音,“叮铃叮铃”,由远及近,由低变高,这便是三轮车的铃声。车夫是清一色的中年男人,着汗衫,蹬凉鞋,身子晒得黢黑,泛着油亮的光。只用油布和油纸在车上搭个简单的篷子,便能开始活计、招揽生意,在街道巷弄之间流转飞驰。马家巷两三百米长、一丈来宽,整条巷子被各式小吃占据,本地的、外来的无一不全,尤其以春卷、酸辣粉、冷沾沾出名。做春卷的面皮和馅料是早就备好的,老板将馅一填,皮一卷,春卷就做好了,一口一个,连吃十个也只让人半饱。“孤城西北起高楼,碧瓦朱甍照城郭。”杜甫写诗时,绵州还只是一座孤城,如今登楼,眼前的绵阳早已变成了人口众多的科技城。站在越王楼顶,一览绵阳大半风光,游仙区少有高楼,红顶小楼密密麻麻,涪城区沿江大厦林立,密不透风,将它们分隔开来的涪江,缓缓而过。天色黯淡下来,倒不至于完全天黑,天空呈现出深邃的靛蓝,又带着几抹淡紫。灯光初上,霓虹渐起,比起白天,不知从哪里冒出了这么多路人。夏天的夜晚,总是沸腾的,白天慢慢烧着,太阳甫一落山,这锅水砰地烧开,人群像下饺子般跳进来撒欢…… “不一定要去很远的远方,不一定要找很静的寂静,就在此时此地,行走把我们带向很远的远方,带到很静的寂静。” 初探,燥热之城 去绵阳的时候,刚好是端午假期,天气已经开始燥热起来,太阳毫不留情,逼得人无处可逃。天一闷热,人的情绪总是不太好,或萎靡,或焦灼,或暴躁,外露于表面,人人变得面目可憎起来,尤其情绪在人群中总是传递地很快,所以才有“气氛”一词。不过有时摆出一副臭脸,也许是出于自我保护。 不过,这时候有一点不会例外,众人都在拼命躲避阳光,寻找阴影。高楼、大树,甚至连公交车那单薄的投影,人们都不会放过,能贴着墙根,就绝不踏出半步,哪怕只是一刻的阴凉。这些黑漆漆的家伙,倒成了人们的护身符、抢手货。到了冬季,天气变得寒冷,情形又会完全翻转,似乎人很少有绝对喜欢或绝对厌恶的东西,往往是用到的时候爱得不行,用不到的时候又丢在一边、嫌弃碍眼了。阳光,在四川盆地明明是稀罕物,姑娘们却避之不及,唯恐有一缕照到了身上,街上联“伞”成荫。 -阳光,在四川盆地明明是稀罕物,姑娘们却避之不及,唯恐有一缕照到了身上,街上联“伞”成荫。 在安昌桥附近下了车。此刻日光剧烈,将空气烧成一锅热浪,腾腾翻涌,远处的楼房也随之晃动。街上的车子并不多,行人更加稀少,大都眯缝着眼,面露苦色,低头疾走。 安昌河由茶坪河、苏包河在安昌镇的两河口汇流而得名,茶坪、苏包两河,均发源于千佛山南华岭。安昌河最终在绵阳市区的南山脚下汇入涪江,城区中的河段,水面不宽,水流和缓,河水呈暗绿色,如同掺进黄土。雨季未到,这时河水水位尚浅,岸边的河床裸露出来,河水中央,偶有浅滩,其上遍布水草。水藻聚集在河面,河水因此变得更绿。沿河两岸,多的是矮旧小楼,往远处看,才有些高楼。 -安昌河水面不宽,水流和缓,河水呈暗绿色,如同掺进黄土。雨季未到,这时河水水位尚浅,岸边的河床裸露出来,河水中央,偶有浅滩,其上遍布水草。 躲进大道背后的窄街中,才渐有了些人气,但仍旧是很沉闷。看到熟悉的塔吊、工地,围墙上铺满巨大油布的地产商广告,视线被“旺铺”、“金铺”、“财富中心”、“致富热线”这类字眼所占据,感叹于他们的无孔不入。再这样走下去,我觉得自己都要瘪了。 -安昌河附近的安昌路,躲进大道背后的窄街中,才渐有了些人气,但仍旧是很沉闷。 寻乐,人民公园的变化 听上去安静的人民公园,往往是最不安静的地方。人民公园,是几代人共同的童年记忆:逛游乐场、动物园、人工湖,拍合影、蹬天鹅船,喝盐汽水、吃菠萝冰棍。小时候,总认为“逛公园”是一种高级的享受。再往后,时光流转,一切不复存在,人民公园的各项功能基本被剥离出来,只剩观景的用途。 现在,人民公园大多成为老年人聚会的固定场所,三五成群,占据公园各个角落,跳舞、唱歌、养鸟……比菜市场还要热闹百倍。一进绵阳人民公园,一支由老年人组成的乐队正在树荫底下吹拉弹唱,“歌手们”盛装出席,气定神闲,引吭高歌。天气已经十分燥热,震天的声音听来使人格外难受,只能往公园深处走。这时候的花草已渐次开放,姹紫嫣红,鹅黄米白,错落有致,纷纷于绿地之中翘首吐露芬芳。 -一进绵阳人民公园,一支由老年人组成的乐队正在树荫底下吹拉弹唱,“歌手们”也盛装出席,气定神闲,引吭高歌。 桃木色的鸟笼悬在枝头,盖着遮阳的笼布,笼子中瓷碟精致考究,鸟儿叽叽喳喳上下其间,而后归于安静。金丝笼再好,谁又愿意失去自由困死牢中? 幽静只存在公园的一隅之中。花红柳绿之间,处处是喧闹的人群,两个人的棋局,四周也要密密麻麻围上几圈观众,定要杀个片甲不留、分个胜负高低。不爱凑热闹的,只是手持蒲扇,安然坐着,点点疏光透过树荫,漏在有些泛黄的老头衫上。 -幽静只存在公园的一隅之中。花红柳绿之间,处处是喧闹的人群,两个人的棋局,四周也要密密麻麻围上几圈观众,定要杀个片甲不留、分个胜负高低。 在绵阳,走到任何地方,总能听到一种声音,“叮铃叮铃”,由远及近,由低变高,这便是三轮车的铃声。车夫是清一色的中年男人,着汗衫,蹬凉鞋,身子晒得黢黑,泛着油亮的光。只用油布和油纸在车上搭个简单的篷子,便能开始活计、招揽生意,在街道巷弄之间流转飞驰。现在的三轮车大都变成了电动车,马达发着“蹬蹬蹬蹬”的声响,再也不需要车夫拼死卖力,然而这样也并不轻松,讨饭吃又哪有这般容易。 -绵阳的三轮车遍地都是,车夫们是清一色的中年男人,着汗衫,蹬凉鞋,身子晒得黢黑,泛着油亮的光。出了公园,涪城路与临园路一带,是绵阳最繁华的闹市区。路上车来车往,过街天桥尤多,站在桥上,向下看不息的川流,如同一组组流动的色块,在布满杂斑的灰色画布上,自由组合,任意变幻,时而有序,时而纷乱,顿生趣味。 -站在桥上,向下看不息的川流,如同一组组流动的色块,在布满杂斑的灰色画布上,自由组合,任意变幻,时而有序,时而纷乱,顿生趣味。 夜色,涪江边的风景 住的房间在三十层,带着一个不小的露台,向外望去,涪江如同一条玉带穿城而过,江边,越王楼俯视着整座城市。人在高处时,心胸随同视野亦变得开阔起来,感到自己的渺小,烦恼便不值一提。 躺下,只想避一避白日里让人浮躁的热气,拉上窗帘,真的如天黑一般。谁知沉沉睡去,一觉醒来已是八点,太阳早已沉没,天色黯淡了下来,倒不至于完全天黑,天空呈现出深邃的靛蓝,又带着几抹淡紫。灯光初上,霓虹渐起,比起白天,不知从哪里多出了这么多路人。夏天的夜晚,总是沸腾的,白天慢慢烧着,太阳甫一落山,这锅水砰地烧开,人群像下饺子般跳进来撒欢。 -太阳早已沉没,天色黯淡了下来,倒不至于完全天黑,天空呈现出深邃的靛蓝,又带着几抹淡紫。 -绵阳街头,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宣传。 我不是饺子,只是一只孤独的鬼,连影子都要弃我而去。在街上晃荡着,透过巨大的落地窗,看到快餐店里的孩子们正笑得开心,暖色调的灯光打进心里,瞬间让我情绪有些崩溃。小孩子总是对洋快餐有一种不能抵抗的迷恋,但小时候很少能够吃到这些,母亲总认为这是垃圾食品。长大以后,远离父母的约束,我对这些东西却再也没有任何向往了。 一个人走在路上,翻山越岭,跨过江河,抬头月明星稀,暗香流动,只有草丛中虫鸣阵阵。穿越人潮,隔着窗户看万家灯火,一个个方格之中,人影摇晃,烟火弥漫,欢笑声从中传出,这时候便知道如何是落寞。 -在街上晃荡着,透过巨大的落地窗,看到快餐店里的孩子们正笑得开心,暖色调的灯光打进心里,瞬间让我情绪有些崩溃。 街上人潮涌动,灯火相映,暧昧迷离。走着,不自觉便拐进一条小巷,也许是被这里的人气和味道吸引。巷子很窄,各种食物的香气揉进空气中,扑面而来,我在巷口买了杯水便折了出来,巷子中人极多,让我感到心烦意乱。转日慕名特地去马家巷的时候,才发现它正是昨晚无意撞进去的这条窄巷。 涪江水面宽阔,沿岸高楼林立,灯火通明,将江水映照地五彩斑斓、扑朔迷离,如雾里看花。沿江的这一段有些荒凉,行人不算多,天地之间一片宁静,浮躁的内心也随之安定,在这样的水边,这样的天色,无论怎样始终感到美好。时有快艇掠过,激起涟漪,从江心层层扩散开来,原本平静的江面被划割成折扇状,灯火的影子也被割破,光怪陆离。 往北走不多时,对岸越王楼临江而立。它实在太过显眼,哪怕自己再不招摇,人们也无法忽略它的存在。越王楼矗在江边,“鹤立鸡群”一般,灯火辉煌,通身闪着耀眼的金色光芒。它在彼处,使人觉得其他建筑皆不复存在。 -涪江水面宽阔,沿岸高楼林立,灯火通明,时有快艇掠过,激起涟漪,从江心层层扩散开来,原本平静的江面被划割成折扇状,灯火的影子也被割破,光怪陆离。 -越王楼临江而立。它实在太过显眼,哪怕自己再不招摇,人们也无法忽略它的存在。 几个大学生模样的歌手在步道上卖唱,我躲在草地中远远观望,一对父女,正大手牵小手从他们面前走过。另一只小小的手上牵着的,也许是一个大大的梦。而正卖力唱歌的人,也许才明白梦到底有多么沉重,又到底如何虚无,我们以为牢牢抓住,顷刻便能化为乌有。常常用这句话提醒自己:坚持,才能让别人以为的那些无意义的事,最后变得闪闪发光。 夜已不浅,广场上仍人头攒动,歌舞不休,人们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。穿街过巷,拐弯抹角,一路寂静,许多商家尚未打烊,使我觉得不那么孤单。买了些冷沾沾,格外干辣,这种辣辣在舌根,我只能不停张口哈气,猛灌凉水。晚上心里很不安宁,把房间的灯全部打开,开着电视,许久才睡去。 -几个大学生模样的歌手在步道上卖唱,我躲在草地中远远观望,一对父女,正大手牵小手从他们面前走过。另一只小小的手上牵着的,也许是一个大大的梦。 穿街过巷 马家巷与建设路 白天出了门,云彩连成一片,遮住蓝天,天空如一块巨大的白色毛毯,边缘泛着灰。恰逢端午假期,街上人格外多些,沿街的商家花样百出,招揽顾客,绝不肯放过这个机会。一家珠宝行在店外做投壶游戏,吸引人气,路人排起长龙,玩得不亦乐乎,手气好还能拿到奖品,何乐而不为呢。我在一旁看了会儿,跃跃欲试,禁不住上前去凑热闹,然而力气不是用大就是用小,六次机会只中了一次,羞得我满脸通红,悻悻而去。 -恰逢端午假期,街上人格外多些,沿街的商家花样百出,招揽顾客,绝不肯放过这个机会。一家珠宝行在店外做投壶游戏,吸引人气,路人排起长龙,玩得不亦乐乎。 顺着昨晚的路,又拐进马家巷。马家巷两三百米长、一丈来宽,整条巷子被各式小吃占据,本地的、外来的无一不全,尤其以春卷、酸辣粉、冷沾沾出名。做春卷的面皮和馅料是早就备好的,老板把馅一舔,皮一卷,春卷就做好了,一口一个绰绰有余,连吃十个也只让人半饱。春卷咸辣的口感层次很丰富,吃下去,口腔里产生一种清凉的感觉。 马家巷里有对做春卷的老夫妇,生意好得出奇,摊子旁全是排队的顾客。老头看上去性子温和,不时笑笑,然而一旦有人闯入他的“工作区域”,他便立马起身,脸一拉,雷霆大发,一边“阿巴阿巴”,一边比划着手势,毫不留情地将人赶走。坐了一会儿的工夫,有几个人不知趣,无意走近,都吃了老头的冷脸,旁边的女人一直憨憨地笑着,也不说话,只顾着包春卷。 -马家巷里有对做春卷的老夫妇,生意好得出奇,摊子旁全是排队的顾客。老头看上去性子温和,不时笑笑,然而一旦有人闯入他的“工作区域”,他便立马起身,脸一拉,雷霆大发。 马家巷里一切都很旧,楼房的墙皮已经泛黄,有些甚至早已剥落,露出灰色的泥浆面。还有些老屋,用过去的红砖搭建,屋檐上的黑瓦横七竖八。守着马家巷的,多是老人,巷子里,树上积了尘垢,看上去不再光鲜。 -马家巷里的大爷。 从马家巷里出来一拐,解放街和建设街一带,是绵阳主要的行政区域,绵阳市与涪城区的许多机关单位都在这一带。走路,还是这样的小路使人感到安逸,行道树枝蔓横生,两行树的树荫,便足够将整条街道遮得严严实实,街上行人寥寥,车子也少,凉快通透。 建设街上,绵阳日报社大门紧闭,有个农妇坐在玻璃门前,用手撑着头,不时左顾右盼,这实在不算什么,若是没有看到她手里还牵着三只鸡。看样子,她是来城里卖鸡的,大概是天气太热,几只鸡也垂头丧气,无精打采。我也在街上坐了下来,这样一个寂寞的晌午,树影横斜,好奇女人为何要在此处卖鸡,过路的行人都不见几个,她又一点儿都不吆喝,始终出神一般地左右张望。街上始终宁静,从头至尾,空空荡荡。 -解放街和建设街一带,是绵阳主要的行政区域,绵阳市与涪城区的许多机关单位都在这一带。走路,还是这样的小路使人感到安逸,行道树枝蔓横生,两行树的树荫,便足够将整条街道遮得严严实实,街上行人寥寥,车子也少,凉快通透。-绵阳日报社大门紧闭,有个农妇坐在玻璃门前,用手撑着头,不时左顾右盼,这实在不算什么,若是没有看到她手里还牵着三只鸡。看样子,她是来城里卖鸡的,大概是天气太热,几只鸡也垂头丧气,无精打采。 南山观景,桃花岛上 兜兜转转,走来走去,又走到涪江。江边空空荡荡,寂静地可怕,一路沿江边走了两个小时,遇到的行人寥寥可数。行人稀少,江边的花草却开得格外繁盛,争奇斗艳,互不相让,蝴蝶飞蛾披一身霞帔,穿梭其间。江边的码头上停着几艘游轮,生意全无,售票亭也废置一边。 三江湖附近,政府沿江修建了巨大的公园,设施一新,花草名木繁多,无奈游人过少,门庭冷清。坐在江边,又闷又热,正值中午,瞌睡一来,眼皮快要抬不起来,几乎要昏睡过去。 -行人稀少,江边的花草却开得格外繁盛,争奇斗艳,互不相让,蝴蝶飞蛾披一身霞帔,穿梭其间。江边的码头上停着几艘游轮,生意全无,售票亭也废置一边。 隔江望去,巨大的“长虹”标识清晰可见,它一旁的南山中学也分外显眼。上了坡,街上正有洒水车开来,一位老人站在车上把着高压水枪的龙头,将水喷向两旁的绿地,全然不顾路边的车辆和过路的行人,我对他的洒水方式感到诧异,过路的人喃喃道“瓜娃子”。洒水的老伯似乎也觉得过意不去,冲人傻傻笑着,场面有些滑稽。 -隔江望去,巨大的“长虹”标识清晰可见,这是绵阳知名度最高的品牌。登上南山公园的观景台,一览三江,左手涪城,右手游仙,那天云层很厚,浓淡交叠,白蓝灰三色混在一起抹不开,阳光从云彩缝隙中一束束射出来,也壮阔,也瑰丽。 南山上林木成荫,是纳凉的去处,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观,倒是有座高而瘦的九层宝塔,一层叠着一层,严丝合缝,供人仰望。 -登上南山公园的观景台,一览三江,左手涪城,右手游仙,那天云层很厚,浓淡交叠,白蓝灰三色混在一起抹不开。 下了南山,沿涪滨路走一段,很快便走到涪江上的桃花岛。只是这座桃花岛上没有黄老邪,更没有小黄蓉,有的是高级酒店和高档社区,整个桃花岛的产权被打包出售,被开发成一个城市综合体。然而岛上人气稀少,沿街商店零星散落,街道十分冷清。越桥而过,岛的东面是游仙区。 -整个桃花岛的产权被打包出售,被开发成一个城市综合体,然而岛上人气稀少。游仙区与涪江西面的涪城区差异很大,街道大都空旷安静,极少有购物中心与高楼大厦。回去稍作休息,入夜以后,返回游仙,为的却是更好地看对面涪城的夜景。 涪江西岸的涪城,大厦鳞次栉比,灯火璀璨,玻璃幕墙上的显示屏不断变幻着造型,灯光映在江上显得格外壮观。而另一侧的游仙,则要黯淡许多,越王楼几乎凭一己之力撑起这边的夜景。登上越王楼俯瞰,游仙与涪城的差异更加直观,风光大不相同。 -涪江西岸的涪城,大厦鳞次栉比,灯火璀璨,玻璃幕墙上的显示屏不断变幻着造型,灯光映在江上显得格外壮观。而另一侧的游仙,则要黯淡许多。 越王楼 君王旧迹今人赏,转见千秋万古情 天空阴沉沉的,却仍旧闷热,死气沉沉的天气,让整个人也浑浑噩噩。想着去富乐山,便查了公交线路,周围的人、车子、房子渐渐消失,我有些出神,突然觉得有些不对,打开手机一看,果然是坐反了方向,但车已开出半个多小时,我与目的地的距离变成了17站。 富乐山上林木葱郁,亭台楼阁不在少数。我无心看风景,只顾着向高处走,好临高望远,一览游仙的全景。山上有“鱼水君臣”的塑像,君臣说的大概是刘备与诸葛亮,路过时,听到“叮叮当,叮当,叮叮当,叮当”的清脆响声,一个小钢锤,一块小钢片,每个做叮叮糖的手艺人,大都有自己的节奏。 -富乐山上有“鱼水君臣”的塑像,路过时,听到“叮叮当,叮当,叮叮当,叮当”的清脆响声,一个小钢锤,一块小钢片,每个做叮叮糖的手艺人,大都有自己的节奏。 远远望见富乐阁,乌木红瓦,飞檐斗拱,层层向上,有冲天之势。再往前走,蓝色的铁板横在门前,富乐阁此时正在整修,突然心情有些低落,人们常说登高以望远,望远而深思,此时却难以登临,只好转身离去。 离开富乐山,我将绵阳之行的最后一站选在越王楼。在路边左等右等,公交车始终不来,我便决定走路过去。在小城市的好处便是,地图上看着遥远的地方,实际比想象中近得多。一路直行,二十分钟就走到了。 越王楼现在全称为“盛世重光·越王楼”,其义不言自明。种种辉煌历史尽付滔滔江水,早已盛名不再。越王楼的重建过程历尽坎坷,最近几年才终于建成开放。天下名楼甚多,滕王阁、黄鹤楼、岳阳楼、鹳雀楼……哪一座拿出来,也要比越王楼名气响亮得多,所谓“盛世重光”,又有几人知晓。 然而能够配得上“危楼高百尺,手可摘星辰”的,也只有这一座越王楼。九十九米的高度,是其他名楼望尘莫及的。“孤城西北起高楼,碧瓦朱甍照城郭。”杜甫写诗时,绵州还只是一座孤城,如今登楼,眼前的绵阳早已变成了人口众多的科技城。站在越王楼的顶层,一览绵阳大半风光,游仙区少有高楼,红顶小楼密密麻麻,涪城区沿江大厦林立,密不透风。 -“孤城西北起高楼,碧瓦朱甍照城郭。”杜甫写诗时,绵州还只是一座孤城,如今登楼,眼前的绵阳早已变成了人口众多的科技城。站在越王楼的顶层,一览绵阳大半风光,游仙区少有高楼,红顶小楼密密麻麻,涪城区沿江大厦林立,密不透风。 绵阳火车站前,立着高大的马踏飞燕雕塑,此刻,衣衫褴褛的流浪者躺在雕像底座上,头倚靠着塑像,双手交叉放在身前,闭着眼睛,神态安然,正在酣睡。也许只有这巨大的雕像,能够给他提供一片阴凉。 尾记 这篇游记写在三年前,当时写得极快,原以为早就可以结尾。但拖到最后,迟迟写不出来。“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情,心里始终静不下来,头脑毫无思绪。人生有太多的不期而至,亘古不变的是求而不得。” “茶盒里剩了一撮茶叶渣子,使劲晃了晃尽数磕出,只倒了半杯水。啜了一口,味道仍然很浓,夹杂着茶沫让茶水像是掺进了沙粒,格外涩,一饮而尽,心也像茶沫那般沉了下去。心够沉的时候,回忆才够清晰。 这几天阳光盛过雨水,而天空沉闷,一言不发。只是心里却早已疾风骤雨,郁结不解,胸口像压着块巨石,怎样都难安,无论如何,‘不以己悲‘的境界断难到达,说出来也无济于事,个中滋味,只能自己咽下。其实我是什么都不想做的,但又觉得要逼着自己做一点事情,好自我安慰,不至于让年华白白虚度。只好唠唠叨叨,胡言一番,开解自己。一夜雷雨惊到梦,水塘的荷花都出落得亭亭玉立了。”三年过去,人生与心态都发生了很大变化,我并不会觉得那时的自己太过矫情或是脆弱,人生的种种,都是经历。当我们相信生活会好时,生活便会好起来。真正的行走,每一步都是全部,每一个当下都是全部。正因为生活是一片百无聊赖的浅滩,我们才需要用认真和勇气,将它游成浪花飞舞的江海。 认真地行走,也认真地生活。 往期文章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 |